我想,这次死定了。
果然,因为柴柴和童遥躲得快,他便将帐算在我身上,将我叫到办公室,狠狠地批评了一顿,大到我的成绩,小到我的坐姿,没有一样他看得顺眼。
最后还状似委婉地提醒我,说我的模样也不是倾国倾城,身材也不是火辣爆炸,以后就是想从事特殊行业也没那个本钱。
从办公室回来时,我气得眼冒金星,身子发颤,坐在座位上,半天都没缓过气来。
身后一个人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,那个物理老头有事了!”我将牙齿咬得咯咯咯咯直响,就像在啃噬他的骨头:“我要找无数猥琐的流浪汉叔叔,将他给轮了,一遍一遍又一遍,直到他吐出白沫,半身不遂。接着我要拿把狼牙棒,捅进他的老菊花中,不停地翻滚,扭曲,扩张,我要让他的菊花,大得能盛下饮用水瓶子,还是家庭装的那种!”
说完之后,顿时觉得神清气爽,气也消了大半。
这时,我才意识到,刚才那个关心我的声音,好像是属于温抚寞的?!
慢慢地回头,脖子里面发出卡擦卡擦的响声,
没错,温抚寞正看着我。
我当场碎裂成灰末,随风而逝。
他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