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地翻着杂志。
那哗哗的声响,逐渐变大,每一下,都像是书页刮在人的心上。
橡皮筋是可以拉长的,但到达了极限的时候,它就会断裂。
这是个比喻。
我的意思是,我的忍耐就在此刻达到了极限。
我倏地站了起来,椅子在地板上划出了刺耳的声音。
我指着盛狐狸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盛悠杰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他的声音,也是波澜不惊的:“我要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。”
“什么男人?”我问,声音更是提高了八度,乍听之下,像是在和人吵架:“你在胡说些什么?”
“那个男人,那个和我有着某种共同点的男人。”盛狐狸的淡然和我的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闻言,我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,全身的皮肤都在发麻。
我垂下眼,隔了会,又抬起,然后,试了两次,才张开嘴,道:“你究竟知道多少?”
盛狐狸的嘴角,忽然之间镌刻上了一丝阴影:“这么看来,我是说中了,对吗?那个人,那个你心心念念的男人,确实和我很像?”
我这才明白过来,自己被讹诈了。
被了套了话。
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