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也是坚定。
和我的坚定如出一辙。
“不应该的,”我道:“你不应该是这么
不自信的的一个人。”
盛悠杰沉默了。
盛夏,窗外的蝉,在不停地鸣叫着。
许多的蝉,组成了异常厚重的声音。
有规律的,传入屋子中,带着日光的灼热。
我忽然想起,书上说的,蝉的生命,是短暂的。
它们在陆地上的生命,只有这一个夏天,绚烂,却是短暂。
不知为什么,在这一刻,我想起了这件事。
夏日的午后,人的脑子,总是带着一种恍惚。
因此,那蝉鸣声,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。
就在这时,盛悠杰开口了:“可是,我错过了遇见你的最好时机。”
“感情,又没有什么先来后到。”我觉得好笑:“又有几个人是第一次就爱对了的?”
盛悠杰的碎发,缓缓地抚在我的颧骨上,痒痒的,带着一种微凉。
“可是,在认识你的时候,你的心里,就永远地刻着他了。”他说:“不止是我,任何人,都无法让你将他抹去。”
他的声音,似乎是和蝉鸣混合在一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