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你要跑,也请把那总是用砖头招呼人的朋友给带走先,我们的脑袋可不是石头做的。”
这些天,估计这屋子里活着的生物都被柴柴给砸过一遍了。
确实苦了他们了。
我拍拍小弟们的肩脸,道:“问志们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那啥啥啥的。你们就忍忍吧,砸多了,麻木了,就不痛了。”
说完,我无情而残忍他抛下了他们,去医院了。
我一向有自知之明,认为自已的医术并不高明,只是保持在治不死人的水平上。
但是,这次一回去,我就得到一个让我讶异的消息——一名患者指名道姓地要我为他动手术。
难道是只相信我的医术?
我心里的那个花,满山怒发啊。
当我看请那名患者时,更加激动了。
赵公子。
来的居然是赵公子。
看见我,赵公子脸上是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,他说:“愿赌服输,上次我跟童遥赛车输了,按照约定,我来让你给我做生殖器整形手术。”
想不到,赵公子还是有点担当的。
我对他的好感,上升了那么一咪咪。
好感是一回事,手术还是要继续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