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我回过神来时,我站在自家屋子的浴室里。
镜子中的我,像是个疯婆子
。
头发凌乱,衣衫不整,犹如是被哪个不长眼的给凌辱过一般。
我想,我确实是要疯了。
童遥刚才说的那番话,绝对有让我疯狂的魔力。
我觉得一切都像是在做梦。
我开始不断地拔扯着头发。
直到拔得脑门都要秃时,我还是没有平静下来。
我的头,开始痛了。
是一种胀痛。
因为我的脑子里,塞了很大的一个名字——童遥。
我痛得不知所措。
再这样下去,估计我会爬上窗户往下跳。
所以,在精神临近崩溃的前一秒,我吞下了安眠药。
我要睡到海枯睡到石烂,睡到沧海变成桑田。
不知是因为我有了抗药性,还是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严重。
总是,我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睡熟。
我睡得迷迷糊糊的。
而每当将醒未醒时,我就继续及时地吞安眠药,力求自己保持在一种混沌的,无法思考的境地。
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天。
但是,我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