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面向大海,我还春暖花开。
我咬碎着牙齿,膨胀着鼻孔,哆嗦着嘴唇,狰狞着面孔,却挤出了最为柔媚的话:“我的甜心,当然要了。”
话音刚落,我发挥着黄继光烈士堵抢眼,董存瑞烈士炸碉堡,邱少云烈士被火烧的革命精神,以及周扒皮身为地主却不辞辛劳,半夜学鸡叫的意志,重新缠上了童遥。
童遥再一次被我压在了地上。
我们一个像黑夜,一个像白天。
我们一个像熊市,一个像牛市。
交叠着,互压着。
我用我的肥屁股,坐在童遥的小腹上,争取把他的便便压出来那样压着。
童遥的眼眸,依旧满是旖旎的朦胧。
他的手,抚上了我的嘴唇,还是像刚才那样,拨弄着我柔滑的唇瓣。
我诱惑性地,张口,将他的手指给吞到了嘴里。
我的舌头,轻轻地沿着它的指腹舔舐,一点一点,都带着浓重的情欲色彩。
而童遥的样子,似乎很受用。
我眼睛一眯,继续用尽技巧,期望能引诱得童遥失控。
只要他失控,我就马上一个巴掌扇去,用一双硬憋出眼泪的盈盈美眸看着他,无比委屈地说道:“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