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童遥的下档。
好死不死的,我的嘴,正好撞到了那令我朝思暮想的小童遥身上。
更确切点说,我的嘴,是吻上了小童遥。
这并不是我想要的。
用手抓和用嘴亲,完全是不同的概念。
前者,说明童遥是被我给调戏了。
而后者,则说明我是被童遥给调戏了。
正在我头脑一片空白的当,童遥带着旖旎暧昧的戏谑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:“亲爱的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?”
我的怒火,顿时像那皮纳图博火山一样,爆发了。
我实在是亏到家了。
流了这么的多汗水,这么多的泪,这么多的血。
可是从头至尾,我都被童遥给耍得团团转,被他调戏了个够本。
没天理,没人论。
气愤之下,我理智出了窍,飞到了天边。
我咬牙切齿地发誓,今天,我一定要把童遥的裤子给扒拉下来。
一定一定的!
我的眼睛,已经成为了血一般的红色。
我磨着牙齿,向着童遥……的下档扑去。
我已经被一系列的调戏与反调戏给弄得临近疯狂边缘。
所以,我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