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却见势将手放在我的屁股上,止住了我的去势。
他的脸,靠近得离我只有一厘米,我们开始鼻尖对鼻尖。
“食色。”他唤我的名字,听声音还算是平稳,但谁知道那是不是暴风雨前的睛空呢?
我只得轻飘飘,胆颤颤地应了一声。
“昨晚,我确实是醉得不省人事,因此,只坚特了一分钟的那次,完全是属于重大失误。”童遥的眼神才叫一个认真。
我捧住他的脸颊,以同样认真的神情道:“遥啊……不是一分钟是56秒。”
事后,我想了许多种方式来形容童遥此刻的脸色,但最贴切的一种瞬间,他仿佛是闻到了我那在肠子中憋了三天三夜历经了所有食物残渣,最后一点大便气息成功出世的臭屁一样。
童遥的下颚,绷得紧紧的,而从嘴中出来的声音,也是紧绷绷的:“宝贝,我再说一次,昨晚那种事情是意外,也是唯一一场意外。”
闻言,我将脸理在他的胸口,用颤抖的,要死不话的声音问道:“难道,你的意思是……平时的你,还坚持不了56秒?
话音落后,童遥没有什么反应。
我抬头,猛地被吓了一跳——童遥的额角上,爬着一条蚯蚓。
看错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