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到了一种极致,似是在验证女人是不是水做的理论。
少女依然还是那么的纯美,也依然还是那么的柔弱。柔柔弱弱的不是她的身体,而是她那敏感的心,站在那里,总会轻易的就勾起男人心底的怜爱。
“哭好了?”
不知过了多久,少女终于彻底的收住那泛滥的泪腺,方言抱着少女在长椅上坐下。
“没有,还想哭……”陈思思缩进方言的怀里,靠着他的肩膀,隐隐约约的还有些抽泣,望着周围的林木,晨光透射进来,有着她来是不曾注意的美丽,想着自己这一段时间来的经历,少女幽幽的道:“你去哪了?我有次问过林梓玉,她说她也不知道……”
方言可以想象少女鼓起勇气去问林梓玉自己下落时的模样,疼惜的将怀里柔软的青春肉、体抱的更紧。
“很远的地方,坐火车要一天一夜的时间,那里有我小时候的故事。你知道,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冲动,想去了就去了……”
少女对方言这次离开的隐情几乎是一点都不知道,听他说着就信了,在方言面前总是毫无底线的单纯,细声的道:“那爸爸以后还想去的时候,能先告诉思思一声吗?思思害怕看不到爸爸、听不到爸爸声音的日子。”
似乎是那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