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新来的机器,老刁哪能从高架上摔下来啊?你们不敢说,我敢说,你们怕耽误自己的前程,我老李可不怕。”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工人义愤填膺。
“别说了,如果让计副厂长听到了,他可不会放过你,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,别人出一点错他都能直接把人开除了,甚至一分工钱都不给人家。你忘记了,前一段时间,小赵不就是因为顶撞了他几句,最后还不是被他找了个理由就开除了,连厂长都没敢说什么?为啥啊,还不是因为他跟公司的高层有关系,要不然,就他那个水平,才三十来岁,怎么可能爬上副厂长的位置啊。”另一个四十来岁的工人虽然拉着前面的老李,但言语中也充满了对计温书的不满。
“你能不能跟我具体说说呢?”
闻听这件事情还另有隐情,不像简单的工伤事故,曹清水立刻将五十来岁的老李拉到一边,给他递了一颗烟,详细打听起来。
“哎,我们也没办法啊!我们厂本来运行的就挺艰难的,效益一直在下滑,但最起码有我们这些工人扛着还能保证工厂的正常运转啊,但自从来了那个计温书之后,他就胡乱的调增工厂的领导班子,把一些只会溜须拍马的人提拔到了干部的位置上去。本来这也没什么,我们只是底层的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