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昏死过去了。
刁一鸣笑嘻嘻的把曹舒静搂入怀中,“人家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干一些,哪有嫌弃的啊。你太不讲理了吧,而且昨晚后来你不也是一直喊着‘我要,我要’的嘛。”
“不许说。”曹舒静伸出手握住刁一鸣的小兄弟,威胁道。
“好好,我不说了。”刁一鸣命根子被威胁,只好举手投降。
“哼,我在你胸口盖个章,证明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,即使你以后*有了别的女人,我也是你的第一个女主人,她们都要排到后面去。”曹舒静仿佛在做着占有者的宣誓。
刁一鸣幸福的,摸着脑袋嘿嘿傻笑。
片刻之后,曹舒静看着刁一鸣胸口的牙印,有些心疼的问道,“还疼吗?”
“嗯,有点。”
“那我给你治疗一下。”
“怎么治啊?”
曹舒静温柔的瞥了刁一鸣一眼,然后伸出香舌轻轻的在刁一鸣胸口的伤口处舔了起来。
刹那间,刁一鸣的荷尔蒙爆棚,他一把把曹舒静压在身下,运动起来......两个小时之后,刁一鸣抱着大汗淋淋的曹舒静道浴室冲洗了一番,然后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卧室,曹舒静卧室的床上已经不能待人了,上面一片狼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