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若即若离起来。我慕容璟和虽然不才,但对你的一翻心意却天地可鉴。今次我便要你一个明确的答复,否则一切休谈。”说到最后,他的声音已经严厉之极。
牧野落梅原本还因为他的一翻倾诉衷肠而心生愧疚,态度渐渐软了,眼中甚至流露出温柔的神色,却在听到最后一句带着明显威胁意义的话时,而脸色微变,冷笑道:“你难道就不想想你封王后这五年是怎么过的?对一个四处拈花惹草日日沉迷酒色的男人,凭什么要我牧野落梅委身相嫁?你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,何不驱了外敌之后再来与我谈这事?”
驱了外敌……慕容璟和自嘲地一笑,真到那时,只怕是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了。他们两人若错过这次机会,以后只怕永远也不可能走到一起。
“你若不同意,回京或去南疆,都请随意吧。”他将那烤得差不多地白薯夹到一旁冷却,拍了拍手,还想说点什么,眼角余光突然瞟到清宴站在外面闪闪躲躲欲进不敢进的身影,眉头一皱,“什么事?”
清宴见他终于注意到了自己,不由大松口气,微微弯着腰走了进来,将瘌痢头留在房中的信双手呈上。
慕容璟和狐疑地瞟了他显得有些紧张的神色,从中扯出内页,发现是一张浅黄色用来写药方的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