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打猎吗?”
百里寒摆了摆手,道:“不用了!”
一切吩咐停当,百里寒便回身向洞内走去。篝火燃的正旺,照着流霜清丽无双的玉脸。此时她显然已经睡熟了,呼吸声极是均匀。
百里寒长久凝望着她恬淡的玉容,右手微颤,终究忍不住抚上了她的脸颊。指尖下的肌肤如同玉一般清凉,牛乳一般滑腻,百里寒心底一阵深深悸动。
他的手轻轻滑着,抚到了她脸颊上那处划痕上,那是当日他盛怒之下,在她脸上划下的伤痕。此时,那伤痕已经极是浅淡,几乎看不到了。百里寒久久触摸着那处划痕,思及当日自己的狠厉,内心好似忽然被人揪住了一般难受。
沉睡的流霜似乎是感知到了他的触摸,翻了一个身,忽然喃喃说了一声:“师兄!”
百里寒心中猛地一缩,好似被人忽然刺了一针一般疼痛,他颤抖着收回了手,再也没有勇气去抚摸她那清丽的玉容。
他长久地坐在那里,深深凝望着流霜,黑眸中一片痛色。火光摇曳着,照耀着他脸上的面具,那厚厚的面具,似乎也不能阻挡他脸上哀恸的表情。
第二日清晨,流霜醒来,打理好一切,背着那些晾干研成粉末的药草,和阿善一起向山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