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流霜心底还是一片惊恐。谁能想到那处瀑布便是出口,谁能想到出山是这样惊险,若是没有阿善,此生她怕是永远出不来了。
流霜极是感激地望了一眼阿善,却见他眸间缭绕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。何时阿善也有了烦恼,难道他是舍不得离开这里?
他自小生长在深山,如今,却为了她,离开了这里,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闯荡。这与他而言,无异于去国离乡,流霜心内有些惭愧,发誓到了外面,一定要好好照顾阿善。
不过她心底有一丝疑惑,阿善似乎是有些武功的。若非如此,方才他们势必会从竹筏上落到水中。一直以来,流霜一直以为阿善,只是凭借一身的蛮力在打猎。
他若是有武功,又是跟谁学的呢?这个疑问一直萦绕在流霜心间,但是她觉得此时还是不要问的好,阿善的心情,很显然不是很好。待以后有机会再问吧!
竹筏顺着河流一直漂流,大约到了午后巳时,遥遥望到岸上有一处村落,阿善拿着竹篙撑住了竹筏的漂动,将流霜抱到了岸上,回身将竹筏连着兽皮野味一起拉了上来。
流霜背着装着药草的背囊,阿善拉着竹筏,两人极是艰难地走着。
走了不到几步,一阵马蹄声响,几个骑马的人向他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