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的本质。
真小人虽然可恶，但相比于伪君子而言，却还是要好上很多的，而显然，现在的童书业在网民们眼中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了。
《万国来朝》的最终销量虽然还没有统计出来，但仅仅看这半天三十多万本的成绩，明眼人都知道，这本书绝不可能会像童书业所说的那样销量比第一部的大幅度下降，既然如此，那大家讽刺起来那就理直气壮了。
一时间，无论是不屑童书业为人的，还是只是单纯凑个热闹的，童大教授在网上倒真是变成了人人喊打了。
对于这样的形势，童书业真是要吐血三升了，但他又确实知道自己的理亏，只能在心里痛恨陆然的同时，默默忍受下所有的苦涩。
这样一来，在网友们眼中看到的就是，他们在网上骂得痛快，可被骂的人却不曾反驳一句，倒是和之前的嚣张严重不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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