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可小觑。
在演唱会结束的第二天，陆然就从李虹的手中接到了对张素芝的调查结果。
“竟然用了一个月的时间！看来的确是有些秘密的是吗？”
从李虹手中接过调查结果的同时，陆然不由得这么问了一句。
“呵，你看了就知道了，现在的女孩子啊，果然是不可小觑。”听了陆然的话，李虹倒是满脸的苦笑。
“哦？”见李虹的样子，陆然心里难免更加好奇，便直接打开手中的文件看了起来。
这一看，陆然终于能够理解李虹的表情了。
陆然一开始想的就没有错，张素芝最开始的确不是现在这个样子。让她发生变化的，也的确是在她休学和沈嘉瑶断了联系的那两年。
当初重逢时张素芝对沈嘉瑶所说的她们失去联系的原因并没有说谎，而是只把实话说出来了一半。
当年，张素芝的确是因为突然接到老家的电话，说父亲出了车祸，重伤躺在医院，这才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。但是直到回家后她才发现。原来自己父亲住院并不是因为车祸，而是被人打成了重伤。
其实。张素芝一直都知道，自己的父亲有些赌瘾，但是与那些大赌客相比，她的父亲充其量也就是小玩两把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