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春水,对准赤褐色的顶去。
    龙辉只觉被一圈紧凑的箍住,夹得隐隐生疼,难进寸步,心中略感烦躁,大喝一声,腰肢向前一挺,只听扑哧一声,强行破开层层障碍,冲入雪妮的旱道之内。
    “啊!好……好疼!”
    雪妮只觉得仿佛有一根火热的烙铁,腔道火辣辣地疼痛,疼得她冷汗和眼泪直冒。
    虽然承欢也非首次,但龙辉的巨龙实在太过庞大,根本不是她以前的面首所能比的,菊口被扩张到了极限,撑开成了一个,紧紧地套住住龙辉的。
    这个似乎只是最后的抵抗手段,龙辉只消腰肢耸动,便可在美人的肛肠内出入自由,杀个七进七出。
    “呜呜……疼死我了……龙公子……饶命啊……”
    雪妮被迫忍受着的火热酸辣般的痛苦,虽然心中悲愤交迫,去不敢说出来,唯有不停地哭叫哀求。
    仇人的哀嚎在龙辉耳中既像是呐喊助威,又像一副烈性春药,让他更加痛快,耸动的速度也是更快。
    随着菊花逐渐被开垦,雪妮也有些适应的肿胀感,她亦是久经情场的老手,适应了这份痛楚后,身体便开始出现一丝快感,而且随着龙辉的耸动这份变态的快美之感亦是强烈,比起水路的亦是别有一番风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