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柱香,两柱香的时间慢慢过去,有人开始不耐烦了。
“闲王爷,不知可有结果了?”杨雷年一句话,让水潋滟的心慢慢沉落。
悄悄的拽拽滕扉雪的衣服:“这个要等多少时间?要很久么?”
“不需要,只要洒上去,如果是染上的印子会马上消失。”
“那你的药有没有可能失效?”水潋滟的嘴角开始抽搐。
“天下间能用来染在皮肤上的药为数并不多,我配的药还没有不能解的,除非那根本不是染上去的。”肯定的回答让水潋滟的希望落空。
“不是染的吗?不是染的吗?”喃喃自语中,却看见了湮寒悠哉的
表情,到这个时候,他似乎还是一点都不急,这家伙,到底隐瞒了自己什么?“喂,你知道什么,分享点来,好歹是在为你洗冤,总不能让我下不来台吧?”凑过去压低声音道。
“闲王不可能就这么点本事吧?既然为我出头,怎么也该让我好好欣赏下你的能力啊。”摸摸下巴,微笑中看着她。
“该死的狐狸,你个女人脸!”看见他突然变色的脸,水潋滟扳回一城,挑衅的一扬脖子,不再搭理他。
“杨二庄主,这结果确实证明了大庄主确是死于‘赤血裂魂掌’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