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马全喜在摆弄王澜,看起来这个尕妹比一般的女子还要老实的多,除了呻吟,也不如何挣扎。就是,警察又有什么,当年红军那么狠,还不是被我老子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的?何况是一个女人。马全福象一只小狗一样趴在母亲的大腿上抽泣。她拍了拍大儿子的脑袋,表示安慰。
马全喜再用力向下拉,发现王澜的两条小腿从脚踝到膝盖都被绳子紧紧地捆住。他既不能把王澜的裤子全脱下来,也不能把她的两条腿分开。而马维柱的绑法又紧,急切之间,他竟然解不开王澜腿上的绑绳。
王澜心里一阵紧张,他终于要解开我的腿了——只是不知道被捆的麻木的腿,在多长时间内可以恢复过来。更重要的是,他会不会解开我的手呢?他会不会一解开我的腿就……王澜不敢再想下去。尽管有过很多次性经历——但每一次都不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。那些创伤累积在她的内心里,使她对于强奸乃至**一直有恐惧感。她就象一个处女一样害怕男人分开自己的修长的双腿。
马鸿英递过一把剪子给儿子,马全喜用力剪开王澜腿上的绑绳。王澜觉得腿上一阵轻松,然后就觉得很多的血液都在向那个方向灌去,那里正在变得麻木。她头脑中飞快地想,我要不要趁着现在腿部还有知觉,一脚踢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