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上来说对她都是象第一次破处一样。出于对强奸的恐惧,她的**干涩涩的,不分泌一点儿润滑。马全喜三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和女人交媾过——甚至没有**过,他的包皮还象紧紧地包裹在**上面。当他试图强行冲破王澜最后的一道防护的时候,真主给了他一个轻微的惩罚——他的包皮被剥离了。
马鸿英对此很有经验了,她一边责骂儿子的不小心,一边到外屋去拿了一碗菜油进来。她涂了一些在儿子青筋暴露的**上面,也涂了很多在王澜的**甚至**里面。
“没事了,去吧!”
马全喜按着王澜,好让自己的娘在她的Bī门涂菜油。他瞪大了眼睛,借着剩下的一盏油灯暗热的光,他看到娘在涂菜油的地方象一张可爱的小嘴,两片薄薄的小嘴唇隐藏在稀疏的阴毛里面,随着娘的动作不停翕动着,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。
王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……她的心里现在一片地空白,她已经忘了去思想……
马全喜笨拙地把**顶到小嘴巴上面,他两只手铁钩子一样抓住王澜的胯骨——我日!
“不——啊!”
这次是王澜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哭叫,她感到自己再次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——每一次她把它找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