嚣。阿莎丽好奇地打量著车外的景象,同时生出些紧张,如果再发生一次类似哥伦比亚的经历,她恐怕自己得在精神病院呆上一段时间了。
阿莎丽知道波恩是欧洲著名的性都之一,只要没有再一次“意外”发生,她认为自己在这里会有一些美好的体验的。“但愿吧。”她暗暗祈祷。司机是个二十多岁、和阿莎丽年纪仿佛的小伙子,黑色笔挺的西装显出他的帅气。接到阿莎丽后他没有再说过一句话,车内沉闷的气氛让阿莎丽多少意识到,她是在以一个女奴、一个屈服者的身份进行著一段前途未卜的旅程。
酒店的房间很舒适,安顿好一切,司机示意阿莎丽脱光衣服并躺下,她顺从地照做了。宽敞的床十分柔软,阿莎丽舒服地陷了进去。司机对眼前这具曲线玲珑、浑身散发迷人金色光泽的娇躯似乎毫无兴趣,取出准备好的手铐,他把阿莎丽的四肢锁在大床四个角的金属栏杆上,离开了房间。
房间很暖和,赤身躺著的阿莎丽并不觉得冷,四肢的束缚也没有让她很难受,她也懒得去猜测接下来会是什么。带著长途旅行的疲倦和时差造成的一点昏沉,阿莎丽甜甜地睡著了。
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。阿莎丽醒来己是第二天中牛,司机己坐在房间里。打开手铐,梳洗一番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