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,竟然在考虑做别人的xìng奴?!”
美芬面无表情,但泪水如断线玉珠,已经润湿了她嫩白的酥胸。
“我,一个弱女子,应该怎样生活?又能怎样生活????我的孩子!可怜
的孩子!”美芬想到孩子,悲从心中来,泪从眼底涌,“难道我还有什么选择余
地吗?能遇到这么仁慈的主人,我应该知足了!”
美芬缓缓拿起那项圈,慢慢围到漂亮的脖子上,对着镜子仔细看着,“戴上
它,你就不再是从前的美芬了”,看着镜里的美貌少妇,美芬有些伤感。忽然,
她好像想起什么,放下项圈,找来一把尖尖的小刀,在项圈上认真地刻起来。
看来那行小字的底子是特殊材料,专门为刻字准备的,不象钢片。美芬刻下
“李美芬”、“张峰”两个名字。这行字变成:“李美芬自愿做张峰的终身奴隶”,
然后美芬象是害怕自己再改变主意一般,急忙把它围到脖子上,两端扣锁对准,
两手稍一用力,“咔嗒”,项圈锁死了。刚刚比脖子大一圈,外包的狗皮和一周
的小钢环,黑白辉映,煞是刺眼。美芬对着镜子反复摆放这项圈的位置,慢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