砍在树上,锄头砸在地里。砸下最深的痛苦!
被席卷了的张艾,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,痛感晕开来,化为致命
的快感,伴随著阵阵罪恶的战栗,呼啸著飞向高峰。
张艾的**在痉挛,身子在痉挛,**在翕张,毛孔在翕张,**在喷涌,心灵
在喷涌。
彷彿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,到了峰顶,四面的风吹过来,舒舒地冒著快意。
这一路如此漫长,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。
而那个汉子,跟随著张艾的脚步,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,突然热热地喷射出来,
全烫在了张艾体内。稠稠的浓浆,随**拉出来,涂满张艾的阴部和后股,带著体温,
带著山里劳作时、身体汲取的阳臊气。
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,卷在那儿,被那汉子遗弃,同时也被自己遗
弃。
那个陌生男子,喘著粗重的咆哮,躺了一会,似乎想用小便冲刷**上遗留的粘
乎感,爬起身,带著体温流失、身体抽空后的一颠,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,又在他认
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,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,把他惊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