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暴自弃中放任,责任在给出去。
是的,不是我愿意的。一切都是不由自主,自己是无奈的,自己也是受害的,张
艾这般安慰著自已,从思绪回到眼前,竭力重建著自己破碎的形象。
可是,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,刹那间,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:这是一个不
洁的身子,不贞的身子!
那个陌生男子,从最初直接的插入,直到喷射,没说过话。除了抱过她腹部,按
过她胯部,没有碰过她**,没有亲过她,没有爱抚,就像动物进行了一次交配。
而雌性的一方,就是自己!
动物。自己。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?张艾缓缓爬起身,茫然中,开始有断断
续续的哲思,回避著具体。
阴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:不能让人发现!
道德退居其后,趋利避害反在前头。张艾此时想做的,就是尽快洗净下体。
婆婆屋里没有清水,也没有马桶。那些东西,用纸是擦不乾净的。
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。
穿好衣服,走出屋外。小孩跑动的声音。喝酒猜拳的声音。外面的热闹让她有些
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