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乱的起落,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,在刚到村里的第一夜,
同时达到了**。
尾声
阳光照进屋里,有一半的被褥披洒著温煦的光,张艾懒懒地躺著,时间已近中午,
她还不想起来。
丈夫开门进来了。脸上带著大醉后的迷糊困意,粘著笑,向张艾伸出了三个指头。
张艾血涌向脑门:难道丈夫……知道自己昨夜……?!
丈夫说:“昨黑……被人拖去,吃了三家,醉得不行了,睡哪了都不知道。”
张艾松了一口气。
丈夫昨夜吃了三家,我被三个男人吃了。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,嘴角
泛著笑意。
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,挨近了,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体味,
雌性的气味。不禁隔著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,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软,蛇一般
的在扭动。
“咚!”
此时,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。
“咚!咚!咚!”
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。
“咚呛咚呛咚咚呛!咚呛咚呛咚咚呛!咚呛咚呛咚咚呛!”
过年的锣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