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亲眼所见她走时缓慢,有些吃力,似乎负了重物一般。
我看向素金。她忙回避,不去与我眼光对视。
娘娘休要听她胡言。我道:既当时疑心,为何当时不查?时过境迁,怎知不是栽赃陷害?
良妃冷笑。她说:本宫堂堂一介皇妃,害你一个奴婢?!岂非天大笑话?
同嫔当然帮我。她对着皇后说:请皇后娘娘明察,荷烟绝非那种爱财之人。她平日里得了主子们的赏,还经常分给其他宫人,又何必去偷?与理不通啊。
安嫔为良妃推波助澜道。笑话!她说:柳荷烟一个奴婢哪有不爱财的?皇后娘娘,现人赃俱获,柳荷烟偷窃主子财物,已是铁般事实。按宫中规矩,该立时处死。
皇后娘娘……荣萼儿也想开口。但她刚刚张嘴,良妃安嫔已抢先咳嗽拿眼瞪她。萼儿见状脸色一白,后话怯怯咽回。
众嫔妃跟着起哄,七嘴八舌地喧嚣一片。
好了,好了。皇后说。皇后皱眉道:各位妹妹都住嘴罢。吵得本宫头都要晕了。她微一沉吟,说道:本宫虽不愿相信柳荷烟会做出这偷窃之事,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……柳荷烟,你还有何话 可说?我忙道:回娘娘,人做每件事情均有动机与目的。荷烟自己不缺吃短穿,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