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皇上恕罪。李福说。他在门外回道:回皇上,是荣贵人宫中有事。荣主子她,她割腕……
啊!我听说,猛坐起身。
睡下!文泽说。他按住我,冷冷吩咐李福道:找太医去看,如她执意要死——朕也由她。
皇上……李福犹疑着想劝文泽。想是萼儿性情温柔平日待宫人又好,因而连李福这样的人精也想帮她说话。但不等他说完,文泽已皱眉低喝道:住嘴!
李福闻言顿时噤若寒蝉。
我后背陡然一阵寒冷。出了什么事情么,为什么我竟一点儿也不知道?
睡罢。文泽说。他翻身抱住我,期待再入梦乡。而我却哪里睡得着?昨夜酒劲已过,我睁眼睛看他不语,见状文泽冷笑着说:她父荣兴正买官卖爵,经查属实——朕岂能容他?已下旨将其关 入大牢,明秋处斩。荣萼儿为父求情,朕念在父女之天性本不降罪,现她竟以死相逼,朕堂堂天子又怎会受胁于人?
我刚想劝,文泽已不是耐。后宫嫔妃不得干政。他说。他冷冷拦住我话,又道:皇后今日帮其求情未果,你也不得帮她——朕早已不胜其烦。
说完,他翻身以后背对我,沉沉睡去。
我于暗夜之中睁眼等待……好不容易等到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