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不用怕,不必烦。你不聪明,难道那李良绣就聪明?
停了停,她接着冷笑道:依本宫看,李良绣不过也是个榆木脑袋。慧贵人也并非不聪明,只是用情太深、心不够狠。你若狠心起来,后宫中别说良妃,就是她……话说至此处,却又并不说完 ,拿眼望前方空气怔怔若有所思。
听她这番话说得奇怪,我忙问:娘娘何出此言?
琴贵妃立于琴前,一面随意拿手拨动琴弦一面问道:本宫问你,你觉得这风筝之事,谁派人做下?我诧道:除了良妃,还会有谁?
她闻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,在“燕语”前坐下专心弹奏明月春深。曲罢,也不抬眼看我,只望着室内空旷处说道:此事做得如此张狂而有悖常理,始作俑者也知皇上必不会相信此事为慧贵人 所为——不仅不信,只怕还要给你晋位以示安抚——最终谁有获利,贵人只好好想想便会知道。
说完,她拿出一本曲谱坐上那铺着黄色缎垫的红木软榻读去,不再理我。我正无趣准备离开,突然可人进来,向琴贵妃禀道:同嫔娘娘要紧急事求见小姐。
我原以为她是一定不肯见同嫔的,却没想到她立即放下手中琴谱向可人道:快请同嫔进来。
她一面这样说,自己也一面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