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想问问这位公公,本淑仪胎记长在哪 边肩头?
这……那人迟疑。但他也非吃素之人,说道:你我相处时,总藏于黑灯瞎火处。时间又匆忙,奴才不过胡乱混摸,又哪里看得清楚?
文泽眼中掠过一丝冷意。
知他生出疑心,我心中窃喜,正准备趁胜扳回一局,不想那人却在此时使出必杀一招。从怀中摸出一物,他双手呈过头顶道:这是慧淑仪亲手送给奴才的荷包,里面还有奴才与淑仪两人发丝 结成的辫儿。淑仪当日送给奴才时,说要与奴才“结发而居,永为夫妻”——请皇上明查。
那人手上拿的,又是一个并蒂莲荷包。与我怀中那个,一模一样。荷包下的同心结络子,打得细密严实。毫无破绽。
文泽接过荷包,又拿眼望我。再度迟疑。
我有气无力,顶着浑身冷颤,说道:皇上,想必您刚才已看出,这奴才在编谎话诬陷臣妾罢?
那人自知必死,干脆做绝。
烟儿,他低低惨叫道:你我好歹夫妻一场,不想现居然对我如此绝决。我活着还有何趣?
说完一使劲,咬破早就藏于牙中的毒丸——顿时气绝。
文泽脸色一沉,宫人们齐齐跪倒。
我心中暗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