瓮。就好象你正站在桥上看风景,人家又在桥下看你,别人眼中你也是他的风景——看来后宫这潭水,远 比我想象更深。
吃一口茶,文泽刀般目光冷冷刮去萼儿脸上: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有何话可讲?
萼儿一直紧紧咬住下唇,见问缓缓走至他面前。她脸白得怕人,眼中却并无惧色,只低头小声道:回皇上,既然刚才帝后亲审此案,而且又不止一人指证臣妾谋杀慧淑仪,人证物证俱在,臣 妾自无话可说……
我脊背陡寒。莫非文泽怀疑萼儿是定怀太子的人?事不疑迟,正想将罂粟一事合盘托出,突闻萼儿转而言道:只是皇上,臣妾确实有话要讲。请皇上允许臣妾独对。
眼望文泽,她目光之中流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坚定与凄然。而他眉头微皱,冷冷看她不置可否。萼儿眼中坚定转为迷蒙,缓缓跪下道:皇上,臣妾心中之事原不足与外人道。若您能听完臣 妾之言仍要处罚臣妾,臣妾自当伏罪。只求皇上给一刻臣妾与您独处。
动一动嘴角,文泽嘲弄般
地说:好罢。朕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苦衷。
李福忙俯身凑近,低问道:皇上,要不要赵将军陪在身边?
不必!文泽冷笑道:朕岂会怕与一小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