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腰么?!
相对而笑。我命人将炭火烧得红红的,捡入几块文泽新赏的荷露贡香。她俩个边吃酒边嬉笑,陪我同剪窗花。萼儿袖中时有暗香龚来,心中一凛。眉头才蹙,便觉腹中一扯,不禁惊叫出声。
怎么?同嫔与荣萼儿齐声问。我将手轻轻扶向微微隆起的小腹,顺便看眼萼儿,轻轻笑道:没事儿,孩子顽皮踢我一脚。
命春菱打开朱红金漆雕花窗,鲜冷空气扑面而入。
萼儿放下手中金剪,轻轻抚上我小腹,柔声笑道:小宝宝乖,不要踢你娘好么?
好个顽皮的孩子!同嫔笑点头道:这皇儿性格正合我意,到时妹妹生出来,无论男女都得要交给姐姐养几天才是。
见时机差正好,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吃一口茶,淡淡笑道:两位姐姐既这么喜欢孩子,何不自己生养几个如何?
又捡入一块红梅玉烙雪花糕放入嘴中小口吃着,仿佛记起什么般地说:可不是上回叶隐进宫与妹妹谈起一事,说世上也有女子天生宫寒难以受孕,非得吃些个暖宫的方子才行。咱们相交一场 ,妹妹言语也不忌讳——姐姐们倒不如请宋太医过来请请平安脉,若果然体寒,倒不如早些开了方子调理着。
同嫔闻言沉默。手中一顿,便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