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想着吃什么用什么也不必拘着,只管告诉朕与皇后。
不顾四周众人,我泪水陡然一下便涌将出来。目中涟涟地握住他手,低低央求道:皇上,有人意图加害荷烟母子。此次一击不中,只怕日后卷土重来。请您一定作主找出原凶。
文泽并不犹疑,只长叹口气皱眉柔声道:当日丰和殿中那瓶酒已立时吃完。事后朕另派人去库房细查其它“樱树露衣”,其中又并无藏红花。许是有身子的人吃不得酒,朕已下旨杀了那庸医 。
我坐直身子,皱眉道:皇上,臣妾初怀皇子时也吃过胭脂醉,并无大碍——因此觉得那日吃下的酒大有可疑,只不知会不会有人半路下药?
文泽闻言微微沉吟。
皇后缓步向前,立在坐床边淡淡道:传酒之人是哀家贴身宫女。妹妹,你该记得皇上当时是命李福一起去取的酒。你既信不过哀家,莫非还信不过皇上的人么?听你出事,哀家也是焦急痛心。 昨儿亲自拷问那宫女无果,虽哀家信她,但始终怕你心里不受用——已将她处死。妹妹一口气也该平了罢。
倒吸冷气。我不语,拿眼看着贤良淑德的皇后。
皇后却点头叹道:听姐姐一句劝罢。慧妹妹现如今毕竟母子无恙,倒也没得捕风捉影让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