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杜美人这一倒,她那派势力便消弥于无形。其他主子或徒有其表,或一心示诚,或不得皇宠,根本不足为虑。皇上爱您智慧头脑宫中人 所共知——可正是这一点令皇后深忌。何况现宫中东风压倒西风,皇后独大。您却从不巴结奉承,她心中岂有高兴的?再则您腹中皇子……种种迹象让皇后深感威胁,她又岂肯善罢甘休?
果然!我暗暗点头。
良妃既倒,她岂可让柳荷烟一枝独秀,占尽皇家后园风光?
琴贵妃家世与她不相伯仲;良妃受宠早有争后之心;同嫔之父手握重兵,若育下皇子,将来也有可能取代她得到后位;至于我……总之皇后不允许任何人窥视她后位,因此所有于她有威胁之 人,均要扼杀。
正待说话,突闻春菱在门外求进。及至入内,将一个双层红木漆花食盒与几卷红色卷轴放上铺了暗绿花布的木桌。移开立在地上的琉璃宫灯罩,剪去过长些的烛芯。迅速做完这些个,她并未 停歇,又兀自向炭火盆中捡入几块骨炭,添进两块家常用的沉水素香。
屋内立时明亮许多。
渐有暗香游离。
心虽未热,但目中已感温暖。
装作并未看见我与可人神情,春菱低声俯向耳边道:浩王爷亲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