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熟悉的春意,她不慌不忙地回说道:皇长子棉裤中的钢针,确是奴碑故意放入,奴碑也确实受人指使,这才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。
众人脸色均是变了,那些目光,便齐刷刷向我看来。
文泽也看了我一眼,他的眉头比别人拧得更紧,口中却只是淡淡道:春菱,你不要怕,你说,究竟是受谁人指使?
春菱轻轻道:回皇上,指使奴碑之人,原是… …
说至此处她却停下,她微微笑着,目光在屋中四处游动。此时的春菱,显然可以指谁打谁,被这么一个危险的女人看着,几个胆小的殡妃已在她目光下低下头去,只怕惹火烧身。春菱眼风如 春风拂过,最后将目光静静停上皇后之身,她毫无畏俱地看着皇后,眼中已有浓浓的讥讽之意,回头向文泽正色道:指使奴碑之人,原是皇后娘娘。
春菱这是要做什么― 我头顶如有轻雷炸响,不由自主地便站起身来。刹那间手背一暖― 是可人悄悄的,她拍了拍我我紧握的右拳。
皇后面色一沉,低喝道:大胆奴碑!竟敢以下犯上,诬陷主子。左右,还不与哀家掌嘴?!
立时就有两个宫人走上前去,拧住春菱。
文泽断喝道:住手!
他冷冷看一眼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