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住。
脸色发白,心中忏忏乱跳。
见状文泽脸色也是一变。他令奶母抱走麟儿,正色道:月关来问你,以前爱吃醋的烟儿如今去了哪里?你最近行为如此反常,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肤?还是… … 莫非你心中竟有了又别人?
他接连问我三句,每一句话都仿佛沽了辣椒水的牛皮鞭子,接连三下又狠又准地重重抽上我心。那一刻又悲又恨又怕又惊,全失了往日急智机敏,只得低下头,跪地不语。
仿佛过了很长时间,头顶才传来文泽犹疑的声音。
什么?他问:难道你… …
方才回过神来,我以首触地道:皇上,臣妾心中确实有了别人。
什么?文泽平静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。
我淡淡回道:臣妾心中的别人,正是皇上与臣妾孩儿,口自们的二皇子麟儿。臣妾初为人母,不知如何均衡感情给孩子与皇上,以致皇上感到冷落,臣妾实在是罪该万死。
文泽哈哈一笑,亲手扶我起身,笑道:月关开烟儿玩笑呢,烟儿倒吓成这样!
怎么,月关就这么可怕,竟吓得你浑身冰冷?
我一身冷汗,强笑道:回皇上,您一向对臣妾极好,臣妾并是不怕您,只是担心其他姐妹怪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