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呢。
小姐,莲蓬又问:您在想什么?
我回过神来,强笑道:这镇纸便是块美玉也没什么,也不必大惊小怪的,洗洗好吹干了仍放去原处罢。
她答应着,让镇纸从我手中接过,拿去通风处吹干。两人又坐去阴凉处,一同打络子。莲蓬本不让我动手,奈何拗不过,只得罢了。
打了一会儿络子,我看着她,笑道:同主子倒让你来我这里,可不是苦了你么?
莲蓬笑道:奴碎不过是个宫女,又苦什么?小莺也争着想来,只没争过奴碑去。
莲蓬见我不语,以为我心中难受,于是劝解,笑道:小姐,不如奴碑唱支家乡的歌儿给您解解闷罢?
我点头微笑,她清清嗓子,一面手腕翻飞,一面宛转唱道:
伐树不尽根,虽伐犹复生;
伐爱不尽本,数数复生苦。
犹如自造箭,还自伤其身:
内箭亦如是,爱箭伤众生。
小姐,莲蓬惊道:您怎么哭了?
我一惊,忙擦泪笑道:果然好听。如今天我已不是主子,你怎么还叫我小姐?从今后,你便叫我姐姐罢。
那怎么成?
莲蓬笑道:此次小姐蒙冤,必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