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有着妥协的神情:君无戏言,月关既答应过你不以皇权压你,你也不要老动不动便请肤怒罪。
我低头道:臣妾怎敢,若臣妾做错事情,还是要向皇上请罪的。
他看着我,眼中全是妥协的,却无何奈何地笑。
接连几日来我这里,既使不来,也只在自己宫里待着,倒没听说翻了别的殡妥己的牌子,
这日传来大伯父定远侯远征南诏首战告捷的消息。文泽欢喜之余,为我柳家平反昭雪,竟然就昭告天下,当处柳太傅谋逆一事,实属定怀太子捏造出来的冤案。他又再下诏书,拜右相薛于期 为左相,拜我父柳东海为当朝左相兼一品御史大夫。他在诏书上说,柳东海忠君爱国,为官清廉,堪为百官楷模。
做了这样几件事后,文泽过来元辰宫向我笑道:怎样?
我一面惴惴不安,一面笑着向他道谢。
他却并不满意,板起脸道:这是谢恩呢,倒这样的教衍。
我刚一愕,他早已将抱入我怀中,笑道:还不快象只小黄莺那样的叫一声泽哥哥?
我脸一红,笑道:皇上倒有趣,难道您想听臣妾说多谢泽
哥隆恩,泽哥皇恩浩荡,臣妾全家没齿难忘― 这奇奇怪怪的,可又象什么话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