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支书家里,何桂花问:“腊梅,回来了没有?”
“没呢。”孙腊梅从房里出来,看了看谭歌说,“哎,你到哪去了?我到处找你就没有找到。”
谭歌走进孙腊梅的房里说:“我到周大运的卫生室里看了看。”
孙腊梅瞪大眼睛看着谭歌说:“我说谭歌,你没搞错吧?你这不是把自己往虎口里送吗?你就不怕他再摸你呀?”
没料到谭歌看着孙腊梅妖里妖气地说:“怎么,你不认识我了啊?嘻,摸一下有什么了不起呀,只要他想摸,我就给他摸,他摸了心里快活,我身子舒服……。”
孙腊梅看着谭歌说:“我怎么觉得这话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呀?上了几天卫校,怎么变化这么大呀?”
谭歌做一个鬼脸,悄悄对孙腊梅说:“我跟你说,卫校和高中不一样,高中生是一门心思搞学习,好考大学。可卫校的学生就不同了,只是学一门技术,因而玩的时间多,思想也解放得多,莫说摸,抱着亲嘴的就有。到了晚上,你到场上去看,一对一对的搂得紧紧的……。”
孙腊梅看着谭歌说:“近朱则赤,近墨则黑,你不会也跟他们一样了吧?”
谭歌笑笑说:“你不晓得,还有胆大的呢,有的去外面旅社里,有的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