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所以脸上没带出任何表情,想了一下,说道“那就跟农业大学的人说一声,让他们过几个月再来吧”,杨敏一听,这叫什么工作态度?幸亏周奇了解她,早已经想到了这一步,又从容地说道“首先是农大的人等不了,人家就要赶这个春季育苗儿哪,另外,咱们也不应该放弃这么好的财路,现在度假村都穷透了,大伙儿全靠一点基本工资过日子,每天的伙食连点儿肉都看不见,如果这件事真能成的话,咱们先收几个月的租金,除了为大伙儿改善一下伙食之外,再多少地分几个奖金,也算大伙儿这几年没白守,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”?
这些冠冕堂皇的道理让吕芳无法辨搏,她又想了想,问道“依你这么说,这件事主要还应该征求他们经联社的态度”?杨敏道“您说的太对了,咱们应该把大概情况跟他们说清楚,比如说租金是多少,然后让他们自己拿主意”。
“那租金是多少呢”?吕芳问。
“农大的人只是顺嘴说了一句,连池子带综合楼一共‘二百来万’,也不知道是多是少”?杨敏答道。
“我也不懂,这应该看人家青石村的人以后有没有用,如果用处狠大,再多他们也不会租的”,吕返。
杨敏用崇拜领袖的口气赞道“吕经理真是天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