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老婆。”他软了声音,从她身后将她圈在怀中,任由她使劲儿挣扎,也不放手。
手臂收紧,他的薄唇落在她耳后肌肤上,呢喃:“老婆,这两年我都是一个人睡的,我这么乖,你能心疼我一点吗?”
“你和谁睡跟我有什么关系!”唐妤冷嗤。
顾逢时低低叹息,松开了手,“抱歉,我醉了。”
唐妤闭了闭眼,没回头,大步过去打开门,离开。
顾逢时颓然的坐在大床上,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,嘴角溢出苦笑。
没顾前台女孩惊讶的视线,唐妤冲出旅馆,坐上车子,她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。
心房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,从心到身,没有一处不颤,不疼的。
咬着牙,她启动车子。
凌晨回到家里,先去果果和酱酱的房间看过两个萌宝,他们还在熟睡,样子可爱。
俯身吻了吻两个人的额头,唐妤轻轻退出房间。
既然决定重新开始,就不要再动摇了。她告诉自己,一个人在另一个人身上受伤一次是爱过,受伤两次就是愚蠢了。
可她忘了,爱情本身就是一场愚蠢的宴席。
两天之后,锦丽杂志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