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自己,后天去医院,再闹失踪的话……”
余下的话,他没有说出,也不必说出。
顾又青早已经瘫软成一团,瑟瑟发抖。
他曾经温柔的抱着她,叫她青青。现在,他却用这种方式折磨她。
“顾逢时!”
低吼着,她叫住走向门口的他。
“如果今天做错事情的是唐妤,你也会这样对她吗?”
顾逢时闻言,转头望向他,视线像是淬了毒的利箭,“她不会,我也不会。”
“呵呵!你就这么爱她?!”她绝望的嘶吼,如肮脏牢笼里的困兽。
“嗯,是啊。”顾逢时轻语,却足够顾又青听清楚。
打开门,他大步离去。
出了酒店,夜晚忽然吹起丝丝的凉风。
他坐进车子,眸子里像是卷了一场风雪一般严寒。
修长骨节分明的指紧紧捏住方向盘,因为过于用力手背青筋都爆出。
可以心狠的对她,却难掩心痛失望。这么多年,他原来一直做了最傻的那个人。
忽然,想见一个人,想听她的声音。
顾逢时启动车子,往水语山城驶去。
停在楼下,他下车靠在车门上,从口袋里掏出一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