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季七月睁开眼睛,轻声问道。
安然望着她瓷白甚至近乎透明的脸颊,低声说:“刚才成唤打来电话,他说,他要回来了。”
“哦。”季七月情绪并没有起伏,淡淡应声,她望着某处,幽幽说道:“安安,我想离开这里了。”
……
“喂!滚开!”扒开围上来的女人,郑岩蹙眉瞪着吧台上,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。
“他这样多久了?”何嗣炀问酒保。
“三天了吧。”酒保皱眉说道。
郑岩和何嗣炀对视一眼,一左一右夹起人往外走去。
好不容易把人塞进车里,郑岩开车,何嗣炀坐后座方便照顾。
剑眉蹙在一起,衣服上都是酒渍,他这一身,狼狈至极。
“难得臻少也有这失态的时候。”何嗣炀冷笑,拍了拍顾臻的脸颊,“死了没有?”
只是触手上去,却感觉到湿润。
他的第一反应就知道,那绝对不会是酒液。
可如果不是的话,那会是什么?
……
宣大,体育馆。
又一个三分球,左爵完美的以一敌三。
“靠!不打了!”刘超低啐一句,走向球场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