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吗?
何嗣炀会意,赶紧摆手:“那个,我没说你哭,我没看见,那个。”
“不用再说了,我的事情我会处理。”顾臻说完,越过两人走向玄关。
郑岩咬牙,追了几步过来:“阿臻,我们是兄弟,有事情,我们一定在。”
顾臻握住门把手的手指一紧,打开门,他背对着两人伸出两只手指在太阳穴边划过,然后离开。
这个俏皮的手势,他们上学的时候最爱做,那时候顾臻就耍酷,每次都不配合。
现在乍一看见他做这个,郑岩和何嗣炀心里都是一酸。
搭着郑岩的肩膀,何嗣炀哀声说道:“老子以后一定不能和你爱上同一个女人,太他妈苦了。”
“咱们两个水平不一样,你看上的我一定看不上,你可以放心。”郑岩扒开何嗣炀的手臂,嘲讽说道。
何嗣炀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被鄙视了,怒吼着朝郑岩扑上去。
……
两天后。
流产以后,季七月的身体一直不好,整个人病蔫蔫的没有精神。
安然不但把季七月的工作辞了,自己也请了长假在家里照顾她。
松子长大了很多,季七月和安然都没有办法轻易将它抱起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