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看着就像蛇进洞的,爬了进去,那边三花嫂子就嗷嗷地喊上了,卫东被她喊得也来了性质,猛地使劲抽了起来,一使劲嫂子就叫“祖宗,”一停下来,嫂子就哼唧:“使劲嘛。”卫东就骂:“你真是欠干了。”
嫂子说:“是,我真是欠干了,你就我吧,你哥哥那个窝囊废,每回还不等进去,就淌了。”
足足忙碌了四十多分钟,天都快黑透了。
从嫂子身上下来,卫东浑身是汗,三花嫂子再也没有那个凶巴巴的样子了,满眼里都是讨好,托着卫东的那个东西,说:“好兄弟,你这个这么棒,真把嫂子干舒服了,我上瘾了,以后,你就多帮帮嫂子吧。”说完,竟然一张嘴把那个含住了。
卫东哪里受得了这个,也忘了眼前的人丑俊了,当时又硬了,把嫂子推倒,重来了一遍。
从苞米地里出来,他和三花嫂子拉开点距离往村里走,竟然碰上了双双她在路上徘徊,整个人都瘦了,看
也不看两个人一眼,满腹心事地朝前走。
王卫东心里咯噔一下,他有些后悔自己太过份了。
回到家里,他也不吱声,端着饭碗想心事,然后就回屋休息去了。
第二天,妇女们的任务是种白菜,这个活比较轻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