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一般的轻。
“仅仅是换了衣服吗？”果果几乎控制不住要哭了。
“我……就是给换了身衣服嘛，你当时吐成了那个样子，而且弄了一身脏东西，我总不能让你就穿着吐得浑身都是的衣服睡觉吧？”乔风也不大声争执，他要是再大声的话，恐怕又会引来一群围观者了。
“你……你连我里面的衣服都……你……”果果都有些怒不可遏了。
“问题是你里面的衣服也湿透了，我顺便给你擦了擦身子……不过，我保证，我对天发誓，绝对没有对你干别的！”乔风举着手发起誓来。
“你……竟然擦……你还说没动我的身体？乔风，你要对我负责！”说着，果果竟然哭了起来。
他真没想到竟然还有要求他负责的女孩，好像他把她怎么着了似的。
“那……我怎么负责？”到现在，乔风还没弄太明白，果果所说的负责到底是个什么责任。
可果果却也说不出来，这个责任到底怎么个负法。
“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，如果我有那种想法的话，我还会给你洗了衣服又给你穿上衣服吗？我也是男人，一个正常的男人，你不知道我当时克服了多大的阻力？”乔风竟然抱怨起来。
“什么阻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