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白桦却从来没有让他亲过那里,一种难言的羞涩让身子倒置的白桦空前的紧张起来。
但事已至此,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,就像当年身不由己的被齐心远压到了身下,并让他将那条作孽的秽根扎进了她的贞里一样,她完全由害羞到变得心甘情愿。她的小嘴也不由自主地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儿。
齐心远慢慢转悠着唇舌,并吮吸了起来,除了因为身子倒着而感觉血往脸上涌之外,白桦还感觉到她的正被蛇钻着一样,又害怕又舒服。她也开始慢慢吞吐起了嘴里那根软中带硬的玩具,虽然从没有玩过这游戏,但这些根本就不需要培训,也不需要专门的练习,一切全凭悟性,当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会连这么一点悟性也没有,更何况这就像是婴儿一出生就会吸奶一样。
但是身子这样倒置着,白桦的确受不了,虽然齐心远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,但一个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坚持多久的。她很快就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。
「放我下来吧!我要晕了!」
但她的手还是紧紧的抱着齐心远的腿不放,生怕齐心远抱不住她会让她掉下来。
当齐心远把她身子倒过来的时候,看见她的脸不仅仅是潮红:「你要是飞行员的话就不会晕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