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可惜我不姓白,把我快闷死了,现在能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吗?」
汪雪的酥胸轻贴着齐心远的脸,那诱人的体香从那薄如蝉翼的衣衫底下沁入了他的心脾,男人的心躁动起来,那阳根也如一根钢筋一样杵了起来。
「如果你姓白,就可是叫白牡丹了!」
「我有那么好看吗?」
汪雪带着醉意抚摸着齐心远的长发,那丰满的双乳颤颤的蹭在他的脸上。齐心远能感觉出来女孩的身子在抖。
「我只能拿牡丹比喻了,因为它是我画里的灵魂!」
齐心远郑重的说道。
「那你能画我吗?」
「可惜我没带画具。」
「你可以先看了再画!」
「你不怕我非礼你吗?」
「为了艺术我愿意!」
齐心远拥着她的身子从床上起来:「你准备一下吧。」
汪雪从床上下来退到了椅子旁,一件件的脱了衣服。那秀美的胴体渐次显露出来,她一点也不羞涩,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看着齐心远。
不能说她是天香国色,但那酥胸之上一对娇挺的却十分
的性感,动人的乳根一直伸展到那两根高高的锁骨下面,丰满而又平滑的下,弯弯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