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的架式。苑秋棠削了颗递给女儿。
「我不管,我要爸爸!齐叔叔是不是我爸爸?」
冬梅一双大眼睛盯着妈妈的眼睛不放。
「齐叔叔就是齐叔叔,怎么会是爸爸?胡扯!」
冬梅不接那,苑秋棠只好又放回了盘子里,「想齐叔叔?那我叫他明天就来!」
「你怎么知道他明天就一定会来?」
冬梅还是不太相信妈妈的话。
「刚才还不要人家,现在又盼着人家来?」
苑秋棠戏谑道。
接到苑秋棠的电话后,齐心远第二天上午九点便到了渔江。
苑秋棠却正与昨天推掉的几位客户谈生意,一时脱不了身,要他自己搭车先到家里,冬梅在家,说是肚子痛,顺便照顾一下她。
当听到有人敲门的时候,苑冬梅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从沙发上跳下来,从门孔里一看,果然是齐心远,她兴奋得忘记了自己是在家里装病。
看到冬梅那娇挺的胸脯,齐心远身子一阵阵燥热起来。冬梅小时候,齐心远还曾抱着她光光的小身子给她洗过几次澡,可现在即使她穿着整整齐齐的学生制服,齐心远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来,身上那原始的欲念不受控制的蹿上来要做坏事,而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