滔天。
「你……没睡着?」
齐心远明知故问。
「坏蛋,你们那么疯狂,我睡得着吗?」
「我只求阿姨多叫两声,我喜欢听……」
那坚挺的花枪瞬间刺进了廖秋云的玉洞,她紧缩着洞口,上挺着胸膛,两只在那里很有节奏的甩动着,「哦——啊——」
廖秋云似乎不再顾忌女儿的存在,尽情的享受着那又粗又硬的肉枪对她的进攻。她是有经验的女人,每次落子的时候,都不急着起来,而是让齐心远那坚挺的肉枪在她的花蕾上研磨几下,那是最让人销魂的时刻。曾方媛好像故意给母亲腾出时间来似的,她在浴室里待了好长的时间,直到廖秋云颤抖着、呻吟着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,她才出来,可一出浴室所看到的那一幕却让她傻眼,因为廖秋云正趴在齐心远的吞吐着,她的头像是鸡啄米似的在点着,鼻子里还不住的哼哼着,最后齐心远也叫了起来,并不住的上挺着,看样子齐心远是把那东西全妈妈廖秋云的嘴里了。
三人躺下之后,曾方媛又偷偷的与齐心远云雨了几次,直到精疲力竭。
美好的时光过得总是很快,廖秋云为期五天的会议马上就要结束了,不论是齐心远还是廖秋云母女,都有些依依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