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被裙摆蒙住的嘴里「呜」的一声,杜晓燕双手从大理石台边滑落,不由得换了一个姿势,把手肘撑在台面上,脑袋紧紧的靠在手臂上。
她的叫声也由兴奋高亢转向低沉鸣咽,身体急促的颤抖痉挛,我立刻感到自己的长矛被紧紧箍住,再也抽不动半分,不禁身体一绷,金枪剧烈跳动,生命的精华也激射而出。
舒爽过后,我才发现杜晓燕似乎有点不对劲,湿裙仍然盖在脸部,小脸胀得通红,头部有一半浸在了水盆里。我赶紧把杜晓燕脸上的裙子揭下,一把将她抱在怀里。
杜晓燕胸前一对白兔软绵绵的抵在我的胸膛上,像一个溺水半天后被捞出来的落水者,大口、大口的喘着气,显然憋了好久。
「晓燕,小乖乖,你怎么了?你不是说不闷吗?」
我又是心痛又是生气,责怪也不是,不责怪也不是。
杜晓燕慢慢缓过气来之后,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,脸色恢复了正常,说道:「开始的时候不会,后来越来越闷。」
杜晓燕并不像我那样紧张,还甜甜的一笑。
我醒悟,这衣服虽然很薄,但是弄湿之后,透明
度越来越好,透气性却是越来越差。刚刚覆盖在脸上的时候,杜晓燕静静的躺着还